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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夫人一口回绝：“那可不行！为你进京寻亲事，把你舅舅家的表哥也推辞，你舅舅舅母恨死我们，咱们要是在京里不露脸面，回家去他们能放过吗？去年提亲让拒绝的那个能放过吗？还有前年，还有你表姑家里也来提过亲，他们不合起伙儿欺负咱们才怪。”

袁训看在眼中，暗暗好笑。他逼成的这门亲事，只要掌珠大姐不受气就行，至于韩世子受气，那是他的事。

见柳至不承认有杀人的意思，鲁豫一指林允文身上的刑具：“你们用这个刑，不死也残废。”

余氏方氏却认真听进去，余氏满口地道：“奶奶想的周到，小小爷还小，不得不防。不过请奶奶放心，奶奶进城，国公府里三两月后，必然会知道个影子，但奶奶的一衣一食都是我们自己收拾，凭她怎么坏心，也动不了奶奶半分。”

“啪”，轻而脆的一声，由齐王手下而出。齐王情不自禁地站起来，可见太子这话说中他的心事。他踱着步负着手，悠悠地道：“就是这样！商人能比我们国里挣到生发，有朝一日两国不和，”微微一笑：“还用打吗？”

随后而起的好奇，促使国公夫人很想再听听，把耳朵凑上去，就听国公吞吞吐吐：“像是，回来的路上就能看见，”

他们老去的模样，自己也不曾见过，也许这里面会有一个人肖似母亲也不好说。

袁训抬手示意他们止住，慢条斯理地道：“再回来，把这吹牛的能耐还给梁山王伯父。”

后来让老国公夫人查出，这个人总是鬼鬼祟祟烧夜香，祷告的话也透着邪气，把陪嫁处死。袁父当年没过世，是好几年后才过的世，但国公夫人心中落下一根。